【龙羊】爱懒花(中)

过几天再完结,好像篇幅太长了_(:з」∠)_

仔细一看全是废话流水账

私设众多,bug懒得修了,灌狗血,现在出去还来得及。







  早就退学的安洁莉娜小姐要上魔法部法庭的事闹的沸沸扬扬,伊芙利特在格兰芬多的休息室也听了一耳的八卦,她缩着脖子决定去找找那些消息灵通的菲林们打听事情。

  大冷天的伊芙利特并不指望那个在有求必应屋里的秘密小集会能有多少人,拥有悠久历史的集会挑选新成员有一套完全没有必要的严格筛选制度,本身人员就稀少,而且怕冷的菲林们碰到温度骤降就恨不得整天缩在宿舍里。

  找到八楼有求必应屋的入口,推门进去,果然是一片冷冷清清的场景,但今天来的人当中还有伊芙利特完全没想到的艾雅法拉。

  她看上去很悠闲,坐着舒服的沙发躺椅,腿上披着毛毯,戴着她那副书呆子模样的圆框眼镜安安静静的在壁炉旁烤火看书,她的室友天火小声地同她聊着天,两位拉文克劳的级长同时光顾这可是件罕见的事,艾雅法拉作为成员之一她很少出席。

  环顾一周才发现慕斯也在,她正在和毛线较劲,好像在织围巾,抱着一箱子毛线团的家养小精灵又在絮絮叨叨的念叨小姐不应该做针线活。

  伊芙利特不满的对那边的菲林低哼,搓着冻僵的手快步走向壁炉那边,有求必应屋总是很贴心,她刚走几步,艾雅法拉身边的一块地板就凹陷下去,轰隆隆的“长”出来一张沙发,这种大动静自然惊动了那边的两位级长,艾雅法拉回头,正看到小萨卡兹摇着尾巴大摇大摆的过来落座。

  “现在不是有格兰芬多的魁地奇比赛吗?伊芙利特你不去看看?”

  卡普里尼轻柔的问她,艾雅法拉新的白色针织衫很好看,伊芙利特不由得多看了两眼

  “现在不是有低年级的魔药课吗?艾雅法拉小姐难不成罢课了?”

  她笑眯眯的问了回去,那边的天火看见这场景,自觉的站起身,从手边的小方桌上拿上杯子,准备去续一杯咖啡。

  “都去看魁地奇比赛了,今天下午不需要上课,”

  伊芙利特都忘了低年级可以去看比赛这一茬,她缩了缩尾巴,整个人都陷进沙发里,艾雅法拉看了忍不住轻笑,把自己的毯子递给了身边的萨卡兹,

  “要喝茶吗?我让天火给你倒一杯。”

  “不用了,我觉得我的胃更适合装碳酸饮料。”

  伊芙利特毫不犹豫的拒绝,用带着残留温度的毯子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她的体温比常人更高,同时也更畏惧寒冷。

  “你怎么不学学你们院的麦哲伦学姐,她就穿得很厚。”

  麦哲伦还精通滑雪、驾驶狗拉雪橇之类的雪地运动,简直比艾雅法拉更像个北欧人

  “穿那么多不觉得很笨重吗,我看麦哲伦弯腿都难。”

  伊芙利特并不接受艾雅法拉的提议,火光印照下卡普里尼的骨质白角相当显眼,伊芙利特仔细端详了片刻,她总觉得艾雅法拉的角长了一些

  今年很快就要过去了啊。

  “说起来安洁莉娜的事情你听说了吗?”

  小萨卡兹并没忘记她今天来这儿的目的,退学前的安洁莉娜人缘很好,作为赫奇帕奇的级长,一位天赋异禀的混血种,她和低年级的学生们关系都不错,可惜家庭因素她和麻瓜母亲一起搬去了外面的麻瓜世界,如果她可以正常从霍格沃兹毕业的话,成绩好的安洁莉娜说不定能有个相当辉煌的前程。

  “听说了,安洁莉娜的事你别担心,”艾雅法拉笑着低头翻书,伊芙利特好奇的看了一眼,全是拉丁文,残留在书页上的魔法让不够高明的巫师头晕眼花。

  伊芙利特迷迷糊糊的敲了敲头,艾雅法拉的声音像是隔了层纱。

  “凯尔希女士亲自去了魔法部,天火那边有亲戚在威森加摩,魔法部也有一些巫师想收她当学徒,这次不过是被麻瓜看到了她使用了魔法,她会没事的……”

  小萨卡兹甩了甩脑袋还是不顶用,两根角像是灌了铅一样沉,她好像听到艾雅法拉在笑话她,卡普里尼念出一长串清心咒的咒语,加上魔杖的挥动,总算让伊芙利特摆脱了头晕的困境。

  那边的慕斯放下了毛线,还让家养小精灵推了装着一个点心塔的餐车过来,给脸色发白的伊芙利特推荐她新做的小饼干。

  伊芙利特不会和零食过不去,她扶着脑袋别扭的道谢,还是接受了菲林送上门的好意,艾雅法拉主动拿了一份巧克力蛋糕,并且笑着夸奖菲林的手艺高超——艾雅法拉和慕斯关系融洽,伊芙利特承认这是让她看慕斯不爽的其中一个缘由。

  慕斯很快就欢欣雀跃的缩回了她那个小角落去继续和毛线过不去,天火慢吞吞的在那边等魔法水壶煮好热水,正当伊芙利特光明正大的看卡普里尼打着卷的发梢还有她没有褪婴儿肥的脸时,艾雅法拉突然开口了

  “伊芙,这周六你要去霍格莫德村吗?”

  那是学校旁的纯巫师村落,有一些店铺深受同学们的喜爱

  “当然,”

  萨卡兹的回答听上去迫不及待

  “我要去邮局给赫默寄信,还有买新的糖果,巧克力你要吗,我的钱袋子里还有几个金加隆。”

  这个学期都快过去了,但伊芙利特的零花钱依旧充裕,艾雅法拉有时候总会在思考那两位理性博学的女性,会不会对伊芙利特过于溺爱。

  “不,巧克力就算了,上回你塞给我的那一大把糖果我还没吃完,”艾雅法拉放下才动了一半的蛋糕,合上放在腿上的书本

  “可露希尔的魔法道具店到了一批新货,帮我去看看吧。”

  “……好。”

  身体不太好的艾雅法拉冬季不打算出门也算得上是伊芙利特的意料之中,每个月她都要喝一次又难闻又苦的特制魔药,药效起来的魔法反应总是让她很痛苦,算了算时间也是她该按时喝药的日子了,那样虚弱的艾雅法拉恐怕会待在宿舍里一整天。

  伊芙利特想到这儿总觉得像是被菲林挠了尾巴尖,钝钝的发痒,想给艾雅法拉塞糖果,也许就是某种同情心在作祟。




  日子过得很快,安洁莉娜无罪释放的消息在校园里转了几圈,讨论的热度总算降了下来,紧接着就是周六“放风”的日子。

  塞雷娅女士给孩子新寄的呢大衣保暖程度有限,但足够好看,伊芙利特瑟瑟发抖的拖着室友格拉尼出了校门,冷风一吹她就后悔了怎么没换更暖和的外套。

  更高年级的学生先一步出发了,蜿蜒的小路上积雪被踩实,滑溜溜的,伊芙利特不得不和格拉尼互相搀扶着防止摔倒,直到踏进霍格莫德的范围,和格拉尼一头钻进温暖的酒吧,那缠人的寒冷才褪去了些。

  学生经常光顾的三把扫帚酒吧里一眼望去全是学校里放出来的学生,空气里满是热门饮品黄油啤酒的甜腻香味,和同院认识的几个学姐拼了桌才找到空座位,伊芙利特在木质椅子旁跺脚走了两圈,感觉脚趾头有点知觉了,才坐下去。

  格拉尼那双毫无防备的竖耳朵在这种天气就很受罪,她时不时伸手去捂耳朵,伊芙利特想怂恿格拉尼去隔壁的服装店买一顶柔软暖和的帽子,她还没见过格拉尼戴太阳帽之外的帽子呢。

  但直言零花钱并不充裕的格拉尼一口回绝了伊芙利特的建议,她们在黄油啤酒端上来前聊了聊魁地奇世界杯——乌萨斯的新球星上了几次预言家日报,每个喜欢魁地奇的学生都会提到“凛冬将军”的英姿。

  她们在酒吧变得更加拥挤之前,喝完了杯子里的饮品,又匆匆钻进风雪中。

  糖果店新口味的糖果人气很高,巫师服装店橱窗展示的袍子依旧千奇百怪,伊芙利特还去羽毛笔店给艾雅法拉挑了一根像是赫默羽毛花色的羽毛笔,扭头想踏进隔壁的可露希尔魔法道具店时,格拉尼扯了扯她的袖口,指了指街角会对学生撒糖果的金色胖天使挂饰……它挂在一家茶馆的屋檐下,那是家狭小又局促的店铺,里面的装饰满是蕾丝花边,在伊芙利特看来十分俗气。

  正常学生哪会去这种店,伊芙利特疑惑的望着室友。

  “我看到临光了。”

  “不会吧?”

  他们格兰芬多的级长临光作风硬派性格稳健,被蕾丝花边包围简直是难以想象的场景

  “她和一只雪白的库兰塔进去的,我都没看到脸。”

  哦,伊芙利特瞬间明了,菲林们的消息网总能捕捉一些耐人寻味的事,夜烟就精通此道,一个星期前她就在茶会上提到过临光的人际关系还扯到校外的人,据说还是经常出入翻倒巷的危险女性,雪白的库兰塔这个特征也对上了。

  “别管了,万一是约会呢。”

  别和危险分子扯上关系才是正确的选择,伊芙利特拖着格拉尼走进了隔壁一股药味的魔法道具店,反正第二天格拉尼就会把这事抛之脑后,典型的格兰芬多性格,多么好对付。




  期末考试就像寒流一样悄无声息的来临了,在被窝的诱惑与壁炉的温暖中突然拽出来的学生显然不足以面对试卷与严厉的教授,唉声叹气出考场的学生不少,伊芙利特考完在门外无所事事的用魔杖把千纸鹤变成小麻雀,看着它叽叽喳喳的乱飞,这是医务室的夜莺小姐教她的小把戏,伊芙利特看一次就学会了,一些教授私底下会夸她天赋超群,如果她的字能写的更漂亮一些,说不定魔文成绩就不会那么差劲了。

  艾雅法拉帮凯尔希女士收拾好了那些试卷,总算从考场里出来了,这时候走廊都没什么人了,空落落的,她还被女士摸了头,伊芙利特的千纸鹤不小心着火了,艾雅法拉才和长辈道了别。

  她总是这么讨人喜欢。

  伊芙利特发了阵抖,艾雅法拉才来到她的跟前,看着小朋友这副模样,卡普里尼叹了口气,她从书包里掏出一个刻着火焰符文的漂亮玻璃球,激活了它,把变成红色的玻璃球塞进伊芙利特的手里,发热的小玩意很暖和

  “之前天火无聊做的,注入热能可以两个小时持续发热。”

  大概是个暖手宝,看上去比麻瓜家庭的学生们用的热水袋方便多了。

  “我的成绩你觉得怎么样?”

  伊芙利特迫不及待的问着,监考官艾雅法拉小姐应该早就有了答案

  “马马虎虎,”她还开始把自己的围巾往伊芙利特空荡荡的脖子上挂,某些时候她面对伊芙利特就像是赫默女士一样爱操心

  “帮你扣除了最大20分卷面分,魔文勉强可以及格,你的两位妈妈平时没空教你书写魔法用语,你可以来找我。”

  “那之前说好的舞会……”

  “我从不食言,伊芙。”

  她看着伊芙利特的目光真诚,被这样直勾勾的注视着,伊芙利特莫名感觉脸上发热。

  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在心底迅速膨胀

  “想要个庆祝的拥抱吗?”艾雅法拉的笑容明媚

  “就像小时候那样。”

——就像小时候那样。

  伊芙利特轻易地把身材娇小的卡普里尼搂进怀里,宽大巫师袍所掩盖的纤细腰肢也展露无遗。

  友谊的拥抱早就在伊芙利特拔高的身高面前变了味,伊芙利特把脑袋抵在她的肩膀上,稍微用力一些收拢臂弯,就仿佛能掌控住艾雅法拉的人生。

  萨卡兹重欲且自私,这是刻在种族骨子里的特性。

  她喜欢艾雅法拉。

  伊芙利特对这件事坚信不疑。




  第二天却发生了一件大事。

  伊芙利特失踪了。

  最先发现伊芙利特不见的人,是她的室友格拉尼,早上她还看小萨卡兹翻箱倒柜找好看的衣服开开心心的准备舞会,那个热闹的舞会紧挨着寒假,收拾东西准备第二天就回家的格拉尼还打趣过伊芙利特新的橙色指甲油会不会太过花哨,结果中午就四处都找不到人了,餐桌上也见不到她。

  霍格沃兹是一所历史悠久的魔法学校,城堡改建的校园在漫长的岁月中也出过各种奇妙的状况,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有巫师学生因为意外受伤或是丢掉性命,城堡无人的边边角角总有一些未知的危险,一个人在学校失踪了可是大事,直觉哪里不妙的格拉尼立刻去通知了院长还有本院的几位级长,而消息灵通的菲林早就趴在天火的耳边窃窃私语。


  天火无奈的看着艾雅法拉往夜烟手里塞金加隆的场景,总觉得她这位聪慧博学的室友此时展露出一些斯莱特林特有的气质。

哦,说起来她的母亲就好像是斯莱特林的毕业生。

  “艾雅法拉小姐,我可以给你一个提示,”

  夜烟手上的手铐随着的动作叮叮当当的响,她的魔杖像是变魔术一般顶端冒出一朵小小的花。

  白色、稚嫩,仿佛一收手就会被揉碎,她取下这朵花,递给卡普里尼。

  “可露希尔的魔法道具店到了一批新货,销量很好,装在漂亮的透明玻璃瓶里,号称是能让人堕入爱河的爱情灵药。”

  这个世上哪来的什么爱情灵药,艾雅法拉看着花朵片刻,她第一眼就认出这是什么,爱懒花,不存在麻瓜世界的魔法植物。

  它就突然冒出火星燃烧起来,在她的手中被烧成了灰烬。

  “迷情剂吗?爱懒花是重要的辅料。”

  “是的,可露希尔在卖迷情剂,至于爱懒花,我们维多利亚文学史上最出名的戏剧家曾经写到过这种花,”

  菲林的脚步悄然无声,她压低了自己的帽子,不知不觉靠近了天火那边几分,天火大小姐冬天身边总是很暖和,菲林们最喜欢这种暖洋洋的体质。

  “它的汁液如果滴在睡着的人的眼皮上,无论男女,醒来第一眼看见的是什么生物,都会发疯似的对它恋爱……”

  她如愿在天火旁找到了好位置坐下了,菲林姐妹们还给她让了个坐

  “伊芙利特大人的具体位置我可不知道,她是炎魔之后,鬼知道学校里有多少人盯着她,光是嫌疑人我就能给你在羊皮纸上列个三寸那么长,男女都有,不过五楼走廊的那位寄居在巨大挂画里的幽灵,你应该比我们这种小人物熟的多吧?找孩子当然是家长在行。”

  “这真是个馊主意,夜烟,”

  天火用魔杖敲了敲桌子,集会的女孩们议论声瞬间停了下来。

  “被仇恨浸透的幽灵,去接触只会给自己找堵。”

  艾雅法拉无奈的叹气,或许她一开始就应该去五楼那儿,去询问伊芙利特的血亲理应是目前小萨卡兹困境的最优解。

  中了迷情剂可不是什么开玩笑的事啊。

  “天火,一只幽灵可伤害不了我。”

  艾雅法拉临走前还挥动魔杖帮那群菲林姐妹们解除噤声。

……去见一位麻烦的恶魔幽灵,这彻底打乱了艾雅法拉今日的行程,她离开有求必应屋时,还在懊悔没有拜托天火给自己留晚饭。



  幽灵喜欢的栖息地是城堡,霍格沃兹寄居着大量的幽灵,学生们对它们的存在早已习以为常,一些有着荣耀的姓氏,一些生前带着光辉的历史,默默无闻者与惨死的灵体在夜间张牙舞爪,不甘心、怨恨、未完成的心愿汇成了死人不肯离开尘世的能量体,艾雅法拉孤零零的影子在夕阳下被拉长,她无视两旁被挂着的画像与照片的骚扰,来到一堵挂着巨大挂画的墙壁跟前。

  火焰的橘红与血液的鲜红在画面中交织,残垣断壁、破碎的圆顶、尸体、纵火的骑士,这并不是艾雅法拉第一次看到这副挂画,但压抑感始终折磨人的神经。

  使用魔法一般有两个前提。

  她用魔杖刮出锐利的风割开自己食指肌肤,迫不及待渗出的鲜红血液让她目光沉了沉。

  一是血统,二是意志。

  将手指按上挂画,液体在布匹纹路上晕开,又像是被什么吸收了一般缓慢消失不见。

  火焰与战争的硝烟在艾雅法拉身边弥漫开来,她的周围变了模样,艾雅法拉收回自己的落在空中的手指,配有十字标志的士兵举着剑穿过她的身体,将利刃刺在手无寸铁的幼童身上,血液流淌,刺鼻的血腥味弄得艾雅法拉皱了皱眉头,街头巷尾四处都在上演人间地狱,谁也看不到她、谁也碰不到她,她就像一尊落进麻瓜战争当中的幽灵。

  艾雅法拉望向城市最高的圆顶,果然见到了她想要拜访的东西。

  尖锐的利爪、庞大的身躯、在烈日与烈火中苟延残喘的恶魔,他流着滚烫的血液,火焰不再强盛,困在仇恨中的幽灵,始终会给造访者再现他死前的场景。

  炎魔于火焰中诞生,亦在火焰中死亡。

  燃烧的耶路撒冷、被历史的车轮碾进尘土中的炎魔,艾雅法拉与他那双浸满仇恨的眼睛对上了视线

  恶魔对她嘶吼着,来自地狱的语言并不难理解,艾雅法拉从小就学过,她指尖的血液滴落到地面,迅速蒸发,火焰铺天盖地的冲着卡普里尼而去,但在碰到艾雅法拉之前就消散了干净。

  “失去了身体与生命,你并不能和我抢夺火焰的控制权,”

  火星在艾雅法拉的身边纷飞,燃起的火焰围着艾雅法拉舞动,她使用魔杖在空中划动,幻觉如蛋糕般被她切开,她依旧在阴冷潮湿第五层,飞舞的焰火把她周围的地砖烤出焦黑的颜色。

  “好久不见了,炎魔,我有事要拜托你。”

  「罪人之子,我恨不得杀了你。」

  幽灵的声音饱含恨意,挂着盘羊首项链的骑士把燃着火的大剑刺入炎魔的心脏,他的荣耀与生命葬送于侵略者之手,他认得艾雅法拉血液的味道。

  欧洲纯血28家之一,靠战争发家,躲藏在人类历史的阴影里,最终在北方的殖民地休养生息,那正是艾雅法拉所背负的‘正统’。

  艾雅法拉隐藏的家族名所象征的财富与地位,皆是建立在尸山血海之上。

  “不需要你动手,我的寿命并不长,身体状况也无法孕育后代,家族会如你所愿的衰败下去,”

  艾雅法拉望着漂浮在空中的巨大幽灵,

  “你的子孙有了麻烦,血脉联系你应该很轻易就能感知到她被人藏在了哪——”

  「你想杀了她吗!」

  真是难以交流,艾雅法拉有些头疼

  “我爱护她还来不及,我比你更喜爱那个孩子,先放下你的成见,炎魔,你也不希望你仅存的后代出什么意外的吧?”

  萨卡兹好斗天性让伊芙利特的那些长辈都很能作死,能有孩子存活下来,也是相当不容易的事了。

  幽灵盯着艾雅法拉,卡普里尼的外貌看上去弱不禁风,但是几年前她就是这副模样了

  「那个孩子遭遇了什么?」

  “或许中了迷情剂,虽然魔药不致命,但心智被迷住,别人让她对着自己的脖子下刀子她都不会眨眼,我必须找到她。”

  艾雅法拉收起自己的魔杖,现在已经耽误够长时间了。

  幽灵身上的火焰明明灭灭,他似乎是在思考艾雅法拉所说的可信度,涉及到未成年的孩子,似乎让他冷静了一些。

  「我会盯着你,恶人。」

  “我也会盯着你,直到寻找到伊芙利特为止,”

艾雅法拉拍掉围巾上冒出来的火星,她那温和的声线很难强硬起来,但恶魔开始动摇,她明白她现在占据了上风。

  “我们应该合作,你没有实体,没有我的血你甚至还在呼呼大睡,对这一切一无所知

……你只是个幽灵而已。”

  艾雅法拉的巫师袍里襟是漂亮的蓝色

  炎魔不由得冒出一个荒唐的念头。

  霍格沃兹的分院帽是不是已经破旧到失去了魔法效力

  她此时就像一个斯莱特林,胜利者的高傲完完全全的刻在她的骨子里

这挺让人恶心的。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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